的锅都被扣到了八皇子命中不详身上。

要知道不止是季阁老丧命,帝后更是齐齐高热不醒,这样过于巧合的事要么是算计,要么就是玄学。

前者早就经过刑部大理寺双重否定,那就只能是被克着了。

还是有不少朝臣信这个的。

而就在八皇子名声到了人人喊骂的地步时,建文帝终于醒来了。

他是真被一场风寒给击垮了身子,醒来后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消化了最近发生的事。

而季阁老的离世更叫他直接撑不住险些又晕了过去。

自回府后,赵瑾再三向裴西岭确定建文帝的身体状况,惹得后者疑惑不已:“皇上只是风寒,太医说醒来休养些时日就没事了,还没到草木皆兵的地步。”

赵瑾不置可否:“近来朝堂那群人可没少草木皆兵。”怕建文帝醒不过来,他们私底下的动静可不小呢。

“皇上洪福齐天,必然不会有事。”

赵瑾没再说这个,反而笑了笑:“他醒来的时机倒是正好。”

“什么时机?”

“稳婆说念慈大抵就这几日发动了。”

“那与皇上又有何干系?”

“当然有干系。”赵瑾看他一眼,“戏台子都搭这了,总不能没个做主的人。”

裴西岭很快便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。

在周念慈发动之后,赵瑾立即便叫人传出了消息。

——八皇子纵容琳娜擅入北疆军营,频频对平阳侯世子死缠烂打,而远在京城的平阳侯世子夫人乍然闻讯,担忧夫君安危之下,被刺激得提前发动了。

周念慈发动是在傍晚时分,翌日裴西岭与裴承允便在早朝上参了八皇子胡作非为,扰乱军心。

一个裴承州不甚紧要,可北疆战场却是重中之重,八皇子能容妻妹擅入军营,已经是戳了不少老臣和武将的肺管子。

在裴西岭父子参奏后,赵老爷和周太傅承恩公安远伯等人也跟着站了出来,本就显得数目可观,此时听到涉及北疆,又有不少人跟着附议。

二六皇子党也又是难得一见的队列整齐,立场鲜明。

御史文官最见不得这种事,而周太傅骂得尤其狠。

裴西岭也罕见的一改在外沉默寡言的形象,背着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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